除了世界大事之外,海倫凱勒對文學的造詣也可以從這部日記看出一二。她提到T.S.艾略特(T. S. Eliot)的名詩〈空洞人〉(The Hollow Men),並試圖去了解其含意;她顯然閱讀佩皮斯(Pepys)的大部著作《日記》;她閱讀雨果(Hugo)的《海上勞工》(The Toilers of the Sea)和《悲慘世界》。在莎士比亞方面,她引用史奎爾爵士的評論:「我們的時代不喜歡莎士比亞,因為他的藝術大部分訴諸我們的想像力,機械似乎抑制了想像力。」最難得的是,她在前往日本的船上閱讀了大部頭的點字版名著《飄》(Gone With the Wind)。海倫凱勒對詩的喜愛在日記中多處可見。除了艾略特的〈空洞人〉之外,她也提到了華滋華斯的〈勞妲蜜亞〉(Laodamia),並在日記中不時穿插富有哲理及美感的詩。她引用濟慈「美就是真,真就是美」的名言。在一月二十九日的日記中,他寫道,「在很有家的氣氛的高雅起居室中安靜地坐幾分鐘,花園中滿是丁香花,那種感覺很好。」她對植物和花頗多著墨。失去視覺、聽覺後觸覺特別靈敏的她,喜歡觸碰雕刻(如羅丹的《沉思者》),這也是她欣賞藝術之美的最直接途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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